永遠、永恆這些詞普通人也常說,但是真正的永恆卻沒人明白那詞的恐怖,
永恆在長生不老的人眼裡是多麼諷刺的一個詞,
感覺不到生命的流逝,漸漸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,
遺忘了曾經重要到不想失去的人、事、物,只剩下模糊的印象。
身體曾記得那些觸感,知道路哪裡可以走、哪裡不該碰,
漆黑的洞裡,自己不用那些高科技夜視鏡也能將路看清的好眼力,
先聽見那驚慌尖叫,轉過身看去一個跌跌撞撞從剛路過的叉路狂奔而來的身影,
果然是他,嘴角下意識的微微勾了起來,
就聽到遠方傳來“喀喀”的聲音,和眾多粽子的腳步聲,正確來說應該是奔跑聲。
他不管在哪都能引來成群的非人生物啊!
在他跑往自己身邊時,伸手將他摟在懷裡一手摀住他的嘴,
他害怕的掙扎我有些心疼的在他耳邊輕聲說:「別動。」
他停止了掙扎,乖順的倚靠著我,我放鬆了在他嘴上的手,
摟著他往不遠處第二個岔道前進。
他在我懷裡大氣也不敢喘一聲,
側耳傾聽直到那腳步聲遠離我們,
才紅著臉推開了我的手,癱軟的跌坐在我旁邊的地上。
看著他推開的自己那隻手,殘留在手上的餘溫不自覺的握緊不想流失,
看著他將自己的頭埋進雙膝裡,輕輕的一聲嘆息,但我聽得很清楚。
我想這人一定又和他三叔走丟了,
偏偏運氣好的被粽子群追,還能不誤入陷阱遇到我。
看著他身上破爛的衣服,雖然自己也沒好多少,
身上自己傷的傷還比他要來的嚴重。
拍了拍他的頭,他抬頭一臉的驚訝,
真可愛,我勾起嘴角笑意更深。
如果他看得到必然又會大呼小叫,有些慶幸現在是在黑暗之中。
坐在他身邊,遞給他我隨身的水壺、壓縮餅乾補補體力,
點起無煙爐,看見火光他更加的放鬆的看著四周,
明知我可能不會搭話仍自故自的說著,他又如何被他三叔拐騙,在路上又遇到什麼危險,
因為放鬆他似乎開始覺得冷的縮著身子,小力的搓著自己的手臂,
我暗自心中嘆了口氣,多丟了些可燃物進爐裡,
火光溫暖的讓他忍不住瞇起了雙眼,昏昏欲睡。
他揉了揉眼咕噥了幾句,敵不過睡意的靠著他減了個大半的裝備睡著了。
在這種地方能睡得這麼沉得也只有他吳邪了吧!
看著他安祥的睡臉,輕輕的伸手碰著他的臉頰,
我能認為是因為我在你才安心的睡著了嗎?
那單純無垢的雙眼不適合在黑暗之中,也不適合這狡詐的世界,
「吳邪,我答應你,一定會帶你出去的。」
我苦笑自己竟然說出了這種承諾,而且只敢在那人聽不到的時候說出口,
但是下一秒我笑了,不再是苦笑,
因為吳邪竟然露出了笑容像是回應著自己的話一樣“天真無邪”。
出去的路上我放血趕走屍鱉、黑金古刀從未放下的斬過路上每一個靠近的粽子、血屍……
在他踏錯路時連忙將他跩進懷裡遠離陷阱,
如果還是無法躲避,至少也要確保他平安無事,
讓他跟在自己身後,緊握著他的手從未放過,
“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”也許這句話就是我現在的感覺吧!
永恆有多遠?
與他在一起的霎那就是我的永恆。
終於來到了主墓室,吳三省他們早已經傷痕累累的來到這裡,
激動的喊著大姪子,吳邪鬆開了我的手跑向了他的家人。
心有些落寞,因為手中的溫度逐漸遠去……
看著熱鬧的區域,找了安全的角落坐下,因為現在不再需要自己出場。
你以為我要寫END了?
有感覺像BAD END?
我會告訴你,永遠沒有END
因為小哥和小吳永遠在你心中。
(上面是偽結局喔~)
吳邪手上拿著一對玉玨,興高采烈的向小哥衝了過來,
「小哥!小哥!你看這對玉很特別對不對?」
「……」
「這一個送給你正好配你的黑金古刀!」說著遞上龍佩過去
(小吳同志啊!你難道見到小哥就忘了送玉珮在古時候可是定情啊?)
三叔、胖子和潘子緊張,咽了咽口水各懷心思,
三叔:老天啊!我吳家做錯了什麼?大姪子竟然就要把自己嫁給小哥啦!
潘子:小三爺怎麼這麼不理智!等等三爺氣瘋了,氣急攻心可怎麼辦啊?
胖子:嘖嘖!這天真吳邪同志出手可真快,就說他與小哥一定有什麼關係嘛!
看著吳邪一臉期待的模樣,就順水推舟的伸手收下,
毫不猶豫的找了條繩子綁在小黑刀上。
「謝謝,吳邪我沒什麼東西好回送你,所以……」
說著一張俊臉就向吳邪靠近,
吳邪習慣性的閉上雙眼,
唇上一個溫軟的東西靠上,逐漸的加深……
吳邪捉著小哥的手臂,有些推拒但是被吻的無力的他看起來更像是渴望,
最後在吳邪快昏倒前,張起靈才鬆開了嘴,輕輕著啜吻那吻紅腫的嘴,
吳邪終於恢復了力氣炸紅了臉,
瞪著悶油瓶心中OS也大自爆:你他娘的挨千刀的悶油瓶!
小爺我只是覺得那玉很適合你,可沒要把自己給賣了啊!
可吳邪的怒瞪更像是嬌瞠,所以瓶皇毫不猶豫公主抱的抱起邪妃離開墓穴,
留下風中凌亂的三位大叔。
大叔們回神後大喊:小哥你走了誰帶我們出去啊!?
The End
這次是真的唷!這是詭異的腦抽文啊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