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車回到家張聖海跟著陳營宇一起正要進去,
在門口就看見一個慌張的身影在門口踱步著,另一個坐在花圃的小圍牆上,
走進一看陳營宇認得那是陳優黎的朋友李磐溳和黃朝越,
李磐溳一看見陳營宇馬上停下了腳步,而黃朝越則是打了個大哈欠瞇著眼睛看著他們,
李磐溳抓緊袖口深呼吸一口氣卻張口無聲,
連續了三次自己也皺著眉頭烏亮的雙眼有點水潤而惹人憐愛,
陳營宇湧現的父愛親暱的搭上李磐溳的肩膀溫柔的說:「別急慢慢說,這裡有點冷我們上去喝杯茶暖暖身也好!你們覺得呢?」
張聖海看著陳營宇正常的搭上李磐溳的肩膀感覺相當不是滋味,
他花了一段時間才讓陳營宇接受他在人面前搭間勾背,
現在一個小鬼馬上就讓他露出慈父笑容!
醋罈要翻倒時一個大嗓門破壞了那兩個人互相凝望,
「不必了!陳伯伯!我們有要緊事,上去說就太慢了!」
陳營宇倒也不介意那聲音讓他嚇了一跳,黃朝越主動的走上前牽著李磐溳的手,
李磐溳踩上他的腳小聲的說著什麼,
那一腳看起來踩得不輕,糾結的臉孔就能看出那力度多大,
不知何時被張聖海摟著腰的陳營宇都替自己腳疼了,
最後李磐溳嘆氣一臉嚴肅的模樣打斷了這小小的鬧劇,
「陳伯伯,其實我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,我希望你能冷靜聽下去……優黎他……」
李磐溳又咬緊下唇欲言又止,
陳營宇聽到優黎的名字身體僵硬卻還是靜靜的等待下文,
「他失蹤了。」黃朝越較低的嗓音接著說,
「噢!我又沒說錯!失蹤了就是失蹤了我也沒辦法啊!」
黃朝越揉著自己的腰哀怨的看著李磐溳抱怨著,
李磐溳皺眉的輕聲說:「誰叫你說的這麼直接!白痴!」
順著李磐溳視線看去,陳營宇似乎不能消化這個告知,
茫然的站著幾乎是靠身後的男人支撐才得以站立。
「呵呵……呵哈哈……」突如其來的笑聲卻帶著詭異的氛圍迴盪在他們之間,
三個人的視線都集中到聲源上。
「小朋友這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!是不是玩什麼遊戲要你這樣說的?」
難得出現生氣這類情緒的陳營宇吼著像是用全身力氣反抗,
只要大聲就能讓那說出口的話收回。
李磐溳搖著頭沉痛的說:「我們沒說謊,優黎他只說了一部分計畫自己先去了,因為我們沒辦法陪他一起去,約好的時間他還沒給電話我才覺得奇怪……」
陳營宇聽著就要衝去打李磐溳吼著:「什麼叫你們沒辦法陪他去?你們是朋友應該要結伴行動才安全啊!」
張聖海緊擁著陳營宇不讓他一時衝動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:「營宇!冷靜點!冷靜點!聽聽他們的原因先找到人比較重要啊!」
張聖海沒想過自己也有勸人的一天,而且還是他心愛每次都笑臉迎人的陳營宇!
懷中人稍微冷靜的全身鬆軟依靠在他懷裡,
「既然這麼重要我想進屋子再說不是比較洽當?」張聖海冷眼看著自責的少年們,
黃朝越將李磐溳護在身後說:「我們要照顧我媽……沒辦法待太久。」
李磐溳從書包中找出一本和陳營宇慣用的筆記本同款的筆記,
「優黎他的計畫有一半都在這裡,完整的在他那裡,我只負責幫忙想計畫,實行的是優黎他自己,相當抱歉……我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……」
陳營宇正要說些什麼,流行音樂的旋律就躍然而出,
黃朝越粗手粗腳的摸著身上所有口袋卻一無所獲,
李磐溳給了他一個白眼接起電話說:「病危?昏迷?不可能!我們才出來一下怎麼會惡化了?朝越!我們快點回去!」
黃朝越一臉沈重的牽著腳踏車兩個人騎著腳踏車狂奔而去,
張聖海拉著陳營宇先回屋裡,那些行李則是先被遺忘在後車箱中。
陳營宇失神的拿起那護身符卻發現斷線了,任何人都知道護身符那類東西斷線準沒好事,
可現在卻斷了!而且不是因為任何外力而斷了!
陳營宇跪在客廳淚水像斷線的珍珠項鍊一樣不停掉落,張聖海環抱住他,
他不是很能理解優黎對陳營宇到底多重要,因為自己的父親對他是不怎麼關心的,
他時常在想也許外面的私生子都比他還要得父親喜愛,所以他不懂優黎存在的重要性,
但是他知道現在的營宇傷心是因為他唯一的兒子失蹤,心中不由得刺痛了一下,
他是不是還比不上陳優黎在陳營宇心中的地位呢?
但是比起吃這種醋而被討厭,張聖海很願意隱藏起來只求待在營宇身邊。
啊哈哈更新啦~~不過說真的,這個版本快要結束而已……其他還有一堆坑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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